(1. 沈阳工业大学 经济学院， 沈阳 110870； 2. 辽宁大学 经济学院， 沈阳 110136)
作为中国“一带一路”、蒙古“草原之路”和俄罗斯“跨欧亚大通道”三大倡议的战略对接载体，“中蒙俄经济走廊”从2014年9月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此后，三国政府不断推进这一构想的落实，先后签署了《中俄蒙发展三方合作中期路线图》《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等一系列文件。这些文件表明，三国均有着强烈的经济转型和加快发展诉求，而且都有升级经济合作的强烈意愿。在这种背景下，积极开展产能合作成为我国推进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的重要选择，这无疑为具有地缘优势的东北老工业基地新一轮全面振兴赋予了新的内涵和发展空间。在这条潜力巨大的国际经济通道上，辽宁是一个重要的节点，《辽宁省外经贸发展十三五规划》明确将向北开放作为国际产能合作的重点，意图积极发挥自身的区位优势和产业优势，充分利用中蒙俄经济走廊这一国家重大战略机遇，促进制造业产业转型升级及结构优化调整，全面谋划辽宁振兴方略，激发老工业基地发展的内在动力和活力。
由于中国对国际产能合作的认识和探索刚刚开始，而其他伙伴对这种新的国际合作方式还处于审视时期，相关研究并不多见。大部分文献集中于国家层面，虽然其中除对国际产能合作的概念性探讨及其原因、进展的分析外，也从不同角度讨论了我国与“一带一路”国家开展产能合作的风险、策略，以及相关支持政策和合作机制的构建等问题，但直接针对中蒙俄经济走廊框架下产能合作的研究较少。已有研究注意到，中蒙俄三国在产业结构方面具有很大的互补性，产能合作开发潜力巨大，应加快创新产业合作方式(陈岩，2017)[1]；认为中俄蒙三角区应搭建经济链，建立跨境经济合作区进行产业合作(杨文兰，2016)[2]。也有文献提出，应在俄蒙两国打造境外园区，实现三国之间产业合作的深化与跃升(荀克宁，2015)[3]。关于辽宁与俄蒙两国合作问题的研究，则主要集中于分析辽宁省在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中的战略位置方面(毛泽等，2015)[4]，认为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为辽宁省对外开放带来了新机遇(曾杰，2017)[5]。
Gilpin(2009)、Nowak(2011)等人的研究表明，国际经济合作主体彼此间的关系，是各种能力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复杂类型，能力参数的不同影响着类型的形成。基于这一认识，与已有研究不同，本文尝试引入能力结构关系模型，在比较视野下定量分析辽宁与俄蒙两国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的基础、障碍以及由此决定的发展方向。
一、模型方法与数据说明
能力结构是指一个地区或国家在增长要素累积的基础上所形成的配置能力、发展能力、技术能力和开放能力等结构性能力。一个地区在经济合作中表现出的是这一个地区多层次、多要素合成的经济能力，这种具有结构性的能力是地区长期稳定地具有竞争优势的决定因素。而基于引力模型、相互依赖理论以及“支配
依附”理论，这种结构性能力在地区之间的匹配性和均衡性是地区经济合作持久的一个关键问题[6-7]。若区域间产业能力结构匹配性较差，那么该区域的产能合作不可能长期稳定。
能力水平可以通过指标体系[8]进行定量分析，借鉴Pelikan、Porter[9]对能力结构的定义，并根据制造业的实际，将区域制造业能力分为四大要素，即产业经济创造能力、产业开放能力、产业技术能力和基础设施能力[10]。针对这四大要素，选择8个变量(指标)从本质上反映、揭示产业能力结构状态。其中，产业经济创造能力用制造业增加值占GDP的百分比(%)、制造业增加值增长率(%)来衡量；产业开放能力用制造业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外商直接投资流入占GDP的百分比(%)衡量；产业技术能力用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占出口总额的百分比(%)、研发支出占GDP的百分比(%)衡量；基础设施能力用固定宽带用户(每百人)、电力消耗量(兆瓦时每人)衡量。考虑不同指标的重要性，本文运用因子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11]。
合作双方能力结构的匹配性包括能力结构之间的耦合性和总能力结构的相近性，区域能力结构之间的耦合性可用式(1)表达，CAB越大说明A、B两个区域能力结构的耦合性越好。
(1)
借鉴黄宁的能力结构与区域经济合作利益分配关系图(如图1所示)可解释合作获益问题。
图1中，构造OA线和OB线的斜率表达A、B两区域能力结构指数的函数式为KOA=1-CSIA、KOB=1-CSIB。式中：KOA、KOB表示OA、OB线的斜率，CSIA、CSIB表示A、B两区域能力结构指数，其函数式为OA=OB=CSIACSIBCAB，故得到以AOB、AOC和BOC面积表达的能力结构的函数，即
SAOB= 1/2CSIACSIBCAB·
(arctg(1/(1-CSIB))-
arctg(1-CSIA))
(2)
SAOC= 1/2CSIACSIBCAB·
(π/4-arctg(1-CSIA))
(3)
SBOC= 1/2CSIACSIBCAB·
(arctg(1/(1-CSIB))-
π/4)
(4)
图1 能力结构与区域经济合作利益分配
显然，式(2)～(4)都是关于CSIA和CSIB的单调递增函数，即区域经济合作总收益随合作双方能力结构提高而提高。这与实践经验是相符的，即两区域能力结构决定着合作获益大小，合作双方能力结构越强，合作获益就越大。当CSIA大于CSIB时，可证明SAOC大于SBOC，即能力结构较强一方获益较多。因此，合作能持续稳定开展的可能性取决于合作获益和分配比例。
在上述模型基础上，本文选择包括俄罗斯和蒙古在内的、与辽宁经贸往来较多的50个国家作为研究对象，以2011—2015年为考察期，首先评价辽宁及这些国家的能力结构，继而分析其耦合度，估计辽宁与其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带来的利益分配，并在此基础上通过比较判断辽宁与俄罗斯和蒙古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的基础和障碍。其中，辽宁省数据来源于2012—2016年的《辽宁统计年鉴》和2010—2016年的《中国工业统计年鉴》，各国“制造业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此处借鉴美国经济学家巴拉萨(Balassa)于1965年提出的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公式为RCA=(Xik/Xi)/(Xk/X)。式中：RCA为某国i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Xik为i地区制造业产品的出口额，Xi为i地区的出口总额，Xk为世界制造业产品出口总额，X为世界出口总额。
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占出口总额的百分比”根据联合国贸易发展委员会数据库整理计算得出，其他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
二、实证分析
根据上述模型，使用SPSS 20.0软件对原始数据进行处理*具体操作方法参照《SPSS统计分析与数据挖掘》，电子工业出版社。
，得出制造业能力结构指数，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2011—2015年辽宁省与相关国家或地区制造业能力结构指数
国家或地区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新加坡12 5959113 1055013 3917513 6322214 4412913 43333荷兰13 3370012 6590513 6316211 1059412 0753112 56178韩国11 2325411 4276511 7673711 8702512 1958811 69874法国9 7902210 3066410 5123310 5451710 8246310 39580德国9 128329 650699 654829 472869 966279 57459美国9 019919 004109 022799 046869 451969 10912英国8 269898 801808 535359 256849 872238 94722瑞典8 705748 952598 734038 660389 221508 85485日本8 815108 597058 802868 801838 892238 78181芬兰8 066538 788137 911618 668268 625298 41196匈牙利8 912129 388978 617798 293626 618938 36629捷克7 648798 450478 430398 415247 973998 18378马来西亚7 867607 762647 852627 839188 268587 91812加拿大7 560337 695387 918757 894848 362947 88645爱沙尼亚7 043397 727117 536477 526117 511677 46895白俄罗斯7 062877 334357 221237 093228 226347 38760斯洛文尼亚6 915677 297107 298377 467917 766307 34907菲律宾5 334046 842906 725137 007888 048106 79161立陶宛6 416416 569046 665646 700517 435266 75737斯洛伐克6 637136 915936 830306 496936 717486 71955意大利6 366726 474556 634236 631576 676996 55681泰国6 527776 217386 681296 641676 709386 55550拉脱维亚5 840355 835476 322046 566176 728416 25849辽宁省5 746585 992906 033706 188456 229226 03817克罗地亚5 738215 960806 099116 133765 894825 96534波兰5 716285 894735 864005 968776 167005 92216新西兰5 539375 890075 657956 029796 079425 83932墨西哥5 373755 537315 741495 477765 863735 59881澳大利亚5 341165 287035 418315 547905 734645 46581马其顿4 733295 073145 277865 114066 172055 27408罗马尼亚5 462135 366444 782114 930634 836585 07558毛里求斯3 582183 836353 801225 135105 731934 41736阿根廷3 770614 329524 277674 593604 507194 29572俄罗斯3 190203 600853 991044 224844 791993 95978巴西3 481543 702173 463343 956954 343443 78949土耳其3 120063 808623 814144 031094 148633 78451乌克兰3 450483 903583 781323 476244 236053 76953印度3 534993 888283 473373 527523 619733 60878埃及3 019183 204463 403453 656113 776553 41195哈萨克斯坦2 702703 290123 209873 378363 648543 24592卡塔尔2 640312 920932 972523 070013 417883 00433印度尼西亚2 599902 638162 680552 894512 928372 74830南非2 413402 614762 826622 972682 843092 73411阿塞拜疆1 652152 354232 802643 342683 475242 72539纳米比亚2 985472 991242 244371 981533 042342 64899阿曼2 578002 828732 599682 778962 351662 62741
表1(续)
国家或地区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科威特1 818071 691312 310182 696292 930732 28932肯尼亚2 168022 358491 830262 217802 190902 15310赞比亚0 871731 421741 686351 387741 585551 39062坦桑尼亚0 979381 266941 025780 848191 380571 10017蒙古0 766650 782540 939281 448731 433761 07419
为简化计算结果，在不影响数据之间相对位置的前提下，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数据的标准化是将数据按比例缩放，使之落入一个小的特定区间。通过标准化处理将原始数据转换为无量纲化指标测评值，以进行综合测评分析。，将原始数据转换为无量纲化指标测评值[12]。具体是利用公式(得分值-最小值)/(最大值-最小值)将数据按比例缩放，使之落在0～1区间，最终得到2011—2015年辽宁省及相关国家或地区制造业的综合能力值(见表2和图2)。
表2 2011—2015年辽宁省与相关国家或地区制造业能力结构指数标准化处理结果
排名国家或地区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1新加坡0 865050 902320 923250 940831 000000 926292荷兰0 919250 869670 940790 756090 826980 862563韩国0 765350 779620 804460 811980 835800 799444法国0 659880 697640 712680 715080 735520 704165德国0 611470 649670 649970 636670 672750 644116美国0 603540 602390 603760 605520 635140 610077英国0 548700 587590 568110 620870 665870 598238瑞典0 580570 598620 582640 577250 618290 591479日本0 588570 572620 587670 587600 594210 5861310芬兰0 533830 586600 522500 577830 574690 5590911匈牙利0 595660 630530 574140 550430 427970 5557512捷克0 503280 561900 560430 559330 527060 5424013马来西亚0 519280 511600 518180 517200 548600 5229714加拿大0 496810 506680 523020 521270 555500 5206615爱沙尼亚0 459010 509010 495060 494310 493250 4901316白俄罗斯0 460430 480280 472010 462650 545510 4841817斯洛文尼亚0 449670 477560 477650 490050 511870 4813618菲律宾0 334000 444340 435730 456410 532480 4405919立陶宛0 413160 424320 431380 433930 487660 4380920斯洛伐克0 429300 449690 443420 419040 435170 4353221意大利0 409520 417410 429090 428890 432210 4234222泰国0 421300 398600 432530 429630 434580 4233323拉脱维亚0 371030 370670 406260 424110 435970 4016124辽宁省0 364170 382190 385170 396490 399470 3855025克罗地亚0 363560 379840 389950 392490 375010 3801726波兰0 361960 375010 372760 380420 394920 3770127新西兰0 349020 374670 357690 384880 388510 3709528墨西哥0 336910 348870 363800 344510 372740 3533729澳大利亚0 334520 330570 340170 349640 363300 3436430马其顿0 290070 314930 329900 317920 395290 32962
表2(续)
排名国家或地区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31罗马尼亚0 343370 336370 293640 304500 297630 3151032毛里求斯0 205890 224480 221910 319460 363100 2669733阿根廷0 219670 260550 256750 279860 273540 2580734俄罗斯0 177230 207260 235790 252890 294370 2335135巴西0 198540 214670 197200 233300 261560 2210536土耳其0 172100 222450 222860 238720 247320 2206937乌克兰0 196260 229400 220460 198150 253710 2196038印度0 202440 228280 197940 201900 208640 2078439埃及0 164720 178270 192820 211300 220110 1934540哈萨克斯坦0 141580 184540 178670 190990 210750 1813041卡塔尔0 137020 157540 161310 168440 193880 1636442印度尼西亚0 134060 136860 139960 155610 158080 1449143南非0 120420 135150 150640 161320 151850 1438844阿塞拜疆0 064760 116100 148890 188380 198070 1432445纳米比亚0 162260 162680 108060 088840 166420 1376546阿曼0 132460 150800 134050 147160 115910 1360747科威特0 076890 067620 112880 141110 158260 1113548肯尼亚0 102480 116410 077780 106120 104150 1013949赞比亚0 007680 047910 067260 045420 059880 0456350坦桑尼亚0 015560 036590 018950 005960 044900 0243951蒙古0 000000 001160 012620 049880 048780 02249
图2 2011—2015年辽宁省与俄蒙两国制造业能力结构指数
由表2可见，在所考察对象中，辽宁制造业能力结构指数平均值为0.385 50，排在24位，居于中等偏上的位置，俄罗斯该平均值为0.233 51，排在34位，居于中等偏下的位置，而蒙古的这一数值仅为0.022 49，居于末位。图2显示，在考察期内，三者的能力结构均呈现出上升的趋势，俄罗斯能力结构指数上升的趋势尤为明显，与辽宁的差距趋于缩小。
根据式(1)对辽宁省与相关国家之间制造业能力结构耦合度进行计算，由于制造业能力结构差异较小的情况下，分母部分进行连乘时会得到一个很小的结果，导致耦合度很大，不利于耦合度的比较，因此根据实际情况，在不影响耦合度的趋势这一前提下，对计算结果进行开方处理，处理结果如表3所示。其中，辽宁与俄罗斯的耦合度为3.888 03，在50个国家中排在22位，而与蒙古的耦合度较低，仅排在47位。
根据图1和式(3)、(4)计算辽宁省与相关国家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的利益分配状况，即用SAOC代表相关国家的合作获益、SBOC代表辽宁的合作获益，二者的比值就可说明合作利益分配比例，结果如表4所示。
可见，在利益分配关系上，辽宁与俄、蒙存在不对称性，辽宁获得的利益相对较多，俄罗斯的获益比例大约为辽宁的一半，但呈现出上升的趋势，比较之下，蒙古的获益还相对有限。
三、结论与建议
基于以上分析，得出三点结论与建议：
(1) 在中蒙俄经济走廊框架下，辽宁现阶段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应以俄罗斯为重点，双方制造业能力结构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和匹配度，具备较为稳定的合作基础[13]。比较之下，蒙古与辽宁在能力结构上差距较大，可以将其作为潜在的合作对象，关注其工业化进程，促进其基础设施建设，一旦条件成熟逐步推进合作。
表3 辽宁省与相关国家制造业能力结构耦合度
排名国家耦合度1克罗地亚184 421652波兰89 489773新西兰44 830994拉脱维亚34 018125墨西哥19 019086泰国16 880547马其顿16 186378意大利15 410499澳大利亚14 0924010斯洛伐克12 8042411立陶宛11 6355612菲律宾9 9169213罗马尼亚9 8384114白俄罗斯6 0843415斯洛文尼亚6 0383716毛里求斯5 8330717爱沙尼亚5 5542418阿根廷4 5394319匈牙利4 4673120加拿大4 2809421马来西亚4 2154422俄罗斯3 8880323捷克3 7127824巴西3 5265325土耳其3 51358排名国家耦合度26乌克兰3 4978127芬兰3 3532128印度3 2597729埃及3 0054130日本2 8800531哈萨克斯坦2 8282932瑞典2 8075233英国2 7400934卡塔尔2 6000235美国2 5704136阿塞拜疆2 4150337印度尼西亚2 3956338南非2 3857339纳米比亚2 3582540阿曼2 3172241德国2 2312642科威特2 1142043肯尼亚2 0323544法国1 8097645赞比亚1 6972946坦桑尼亚1 5973847蒙古1 5888748韩国1 3927149荷兰1 2294450新加坡1 06754
表4 辽宁省与相关国家制造业产能合作的利益分配关系
排名国家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1新加坡2 973132 965873 027202 996343 211153 034742荷兰3 217642 826953 101782 253182 510682 782043韩国2 533322 450572 529642 473442 545732 506544法国2 088802 119922 159442 095072 154012 123455德国1 893751 933061 916361 802411 918081 892736美国1 862381 754261 743101 690031 780761 766117英国1 650151 699471 613151 745131 892741 720138瑞典1 772461 740251 665721 590121 720291 697779日本1 803601 644611 684061 626461 635051 6787610匈牙利1 594061 695791 451731 592141 566991 5801411芬兰1 831371 860021 634901 497161 086731 5820312捷克1 480851 605691 585601 527781 404961 5209713马来西亚1 539811 427181 436751 384541 477541 4531614加拿大1 457221 410091 453541 398181 501031 4440115爱沙尼亚1 321611 418141 357341 308631 293481 3398416白俄罗斯1 326651 319521 279611 205961 467061 3197617斯洛文尼亚1 288751 310281 298501 294671 354511 3093418菲律宾0 903281 199351 160271 186031 423111 17441
表4(续)
排名国家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平均值19立陶宛1 162801 133941 146201 115131 275351 1666820斯洛伐克1 218001 216981 185261 068921 109001 1596321泰国1 150481 111641 138801 099421 099831 1200322意大利1 190551 051611 149891 101711 107161 1201923拉脱维亚1 022380 964281 065981 084571 111481 0497424克罗地亚0 998030 992701 014870 987940 927330 9841725波兰0 992820 977690 961770 951780 986370 9740926新西兰0 951090 976630 915900 965110 967260 9552027墨西哥0 912470 897620 934420 846460 920650 9023228澳大利亚0 904920 842670 863330 861290 893070 8730629马其顿0 767150 796450 832920 770640 987470 8309330罗马尼亚0 933030 860010 727850 733110 707660 7923331毛里求斯0 521630 542140 530290 774980 892490 6523132阿根廷0 560470 640920 624560 665370 642450 6267633俄罗斯0 442500 496170 567470 593040 698740 5595834巴西0 501100 515850 465340 541660 610590 5269135土耳其0 428570 536690 532810 555780 573150 5254036乌克兰0 494800 555400 526420 451860 589890 5236837印度0 511990 552380 467250 461300 474070 4934038埃及0 408660 420510 453990 485110 503060 4542639哈萨克斯坦0 347130 436680 417640 433950 479370 4229540卡塔尔0 335160 367700 373740 378350 437220 3784341印度尼西亚0 327440 316090 320770 347240 350050 3323242南非0 292100 311870 347130 361050 335170 3294643阿塞拜疆0 152710 265320 342780 427460 447640 3271844纳米比亚0 402040 380690 243690 191650 370070 3176345阿曼0 323270 350750 306290 326970 251220 3117046科威特0 182430 150790 255160 312580 350460 2502947肯尼亚0 246320 266080 172730 230930 224400 2280948赞比亚0 017620 105770 148570 095860 126170 0988049坦桑尼亚0 035800 080320 040860 012340 093880 0526450蒙古0 000010 002510 027140 105500 102210 04747
(2) 辽宁制造业能力结构优于俄罗斯和蒙古，在产能合作中，应充当主动推进的一方，全面分析对方吸收自身制造业产能的潜在需求，通过直接投资等方式推动辽宁制造业具有比较优势的优质产能向其转移，与其产能短板结合起来，构造带动相关地区发展的新型产业链，形成新的生产网络和消费市场。
(3) 利益获取的不对称性可能导致俄蒙两国合作动力不足，这是辽宁与其开展制造业产能合作的最大障碍，对此，辽宁应坚持互利共赢的共建原则，摆脱利益至上的旧思维[14]，在包容式发展理念下积极探寻合作机会[15]。通过创新产能合作交流机制，加强产能合作的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加快工业基础设施和产业合作园区共建，发展技术研发合作中心和实施人才培养计划，加速构建面向俄蒙两国的物流体系等途径，缩小能力结构方面的差距，巩固和拓展制造业的产能合作基础和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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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chool of Economics, Sheny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henyang 110870, 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 Liaoni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136, Chi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