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制造业发展研究】
受到资源和环境的制约、气候变化等因素的影响，未来世界的能源发展方向将向绿色、高效、低碳、清洁转变，形成传统能源(油、气、煤等)和新能源(可再生能源、核能)共存的世界能源格局。然而从历史来看，能源更替需要较长时间。我国2015年煤炭消费比重已达64.4%，新能源消费比重不足15%，因此对我国传统能源产业而言，立足自身谋求转型更具现实意义。2015年11月10日，习近平第一次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会议上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出“在总需求适度扩大的同时，着力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重点提高供给体系的效率和质量，从而为经济可持续增长提供动力”。同年底，国家发改委和能源局领导在2016年全国能源工作会议上首次提出，要以供给侧为重点，加快能源改革，化解传统能源中的过剩产能，以创新为引领，实现能源产业提质增效；同时明确，低碳发展将成为“十三五”能源发展总体目标之一。因此，以供给侧改革为背景研究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势在必行。
黑龙江省地处中国东北地区，作为东北的工业大省，既是传统能源生产大省，也是传统能源消费大省。在其传统能源的生产和消费结构中，煤炭占了一大半，其余主要为石油和天然气，并且大部分工业燃料、化工原料、居民生活的日常能源都是由传统能源提供的。因此，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对黑龙江省经济发展将产生巨大影响。同时，供给侧改革要求及时清理僵尸企业，尽快淘汰落后产能，锁定新兴经济领域和创新领域，力争使未来经济在此领域创造新的增长点。
2016年，黑龙江省能源工业实现工业增加值1 160.1亿元，是2015年的99.2%，降幅明显。其中，大庆原油价格比2015年下降19.3%，产量减少147.8万吨，下降3.9%。2016年黑龙江全省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增加值为642.3亿元，比2015年下降0.6%；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增加值为114.8亿元，比2015年下降1.3%。由此可见，传统能源工业对黑龙江省经济的负向拉动仍在继续。可见，黑龙江省“十三五”期间处在传统能源供应压力日益增大、消费总量仍保持较高增长速度的状态。
黑龙江省逐步调整能源消费结构，逐步淘汰高耗能、高碳、高污染的“三高”落后产业，降低煤炭的消耗，能源消费结构将呈现由煤炭为主向天然气、石油、风能、水电、太阳能、核电等能源逐步过渡，全面发展的局面[1]。黑龙江省的传统能源消费量逐年提高，但能源强度却呈现降低趋势，这种现象体现出技术进步、社会经济发展及相关法规政策的建立健全对黑龙江省在未来发展中实现供给与需求平衡、最终实现绿色发展目标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目前，黑龙江省的传统能源利用主要表现在火力发电、传统能源出省、转化加工、居民生活和取暖等方面。其中火力发电约占传统能源总量的38%，传统能源出省约占传统能源总量的30%，转化加工约占传统能源总量的10%，居民生活、取暖及其他工业使用约占传统能源总量的22%。
黑龙江省的能源利用效率整体不高，但有上升趋势。其中传统能源利用效率整体上呈现出先递减、后递增的趋势。当前，黑龙江省的能源利用效率仍远落后于世界先进国家，不足世界平均水平的90%，其单位产值能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2.3倍。虽然近期传统能源利用效率有所上升，但仍不理想。
黑龙江省2016年传统能源产值与往年相比有所降低。2016年黑龙江省传统能源工业产值比2012年减少约1 600亿元，但经济总量却比2012年增加1 400多亿元。这一增一减，显示出黑龙江省非能源领域产值近年增效显著，经济总量与2012年相比增加了3 000多亿元。当前，黑龙江正处在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的关键阶段，前景虽然光明，但也面临着阵痛，正处在新旧动能的转化阶段[2]。
黑龙江省2016年传统能源产业结构比重有所下降。去产能方面，全省煤炭去产能1 010万吨，截至2016年底已封存炼钢、炼铁产能分别为610万吨、219万吨；石油生产方面，2016年1—11月，黑龙江省原油产量3 334.6万吨，与2015同期的3 521万吨、2014年同期的3 665.1万吨相比均有所下降。与此同时，黑龙江省2016年非油经济比重不断提升。以黑龙江省资源型城市大庆为例，在经历2015年经济断崖式下滑之后，经过调整，2016年上半年经济运行平稳，GDP增速由负转正，明显上升，其中大庆市非油经济实现增加值952.3亿元，是2015年同期实现增加值的102.8%，拉动经济增长1.8个百分点[2]。
黑龙江省环保厅联合质监局、公安厅在2016年初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污染执法检查，重点检查低品质煤炭使用情况和煤炭燃烧排放情况，结果显示部分能源企业煤炭燃烧质量不达标。重点检查哈尔滨、齐齐哈尔、大庆、绥化4个城市的污染问题，包括钢铁、火力发电、石油化工、金属冶炼、煤炭焦化等行业煤炭燃烧污染的排放情况、污染治理设施建设情况、煤炭质量情况和高污染燃料禁燃区内原煤使用情况。
检查发现，各城区空气污染比较严重。各城市依然存在以直接燃烧煤炭为主的小锅炉尚未进行绿色能源改造，没有安装治理大气污染的设施，而且分布范围广，燃烧气体直接排入空气中，对城区空气污染较大。城乡结合部由于没有进行集中供暖，原煤散煤直接燃烧，造成大量污染。此外，部分企业还存在污染防治设施不完善等问题，如富拉尔基热电厂、达尔凯阳光热电有限公司、大庆油田电力集团油田热电厂3家企业除尘设施老化，脱硝、脱硫设施尚未建成；华电能源股份有限公司、中粮生化能源(肇东)有限公司、黑龙江安瑞佳石油化工有限公司3家企业还存在煤场缺乏防风抑尘措施的问题。
目前，在黑龙江省传统能源消费总量中煤炭占比超过80%，处于主导地位，预计10年后这一比例仍然不会低于60%。在此背景下研究黑龙江省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势在必行，探究黑龙江省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的影响因素，对保障黑龙江省传统能源绿色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选择影响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相关因素测度方法时，应力求具有可操作性、简单适用，以增强分析的客观性。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方法，对黑龙江省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测度。
层次分析法的原理就是将决策问题进行分层解决，先求得各层权重，再求最终权重，以权重大小说明指标重要性程度。具体为：首先，对决策问题根据研究需要进行分层，可以分为总目标层、各子目标层和准则层；其次求权重，通过求解判断矩阵特征向量求得每一层次上各元素对上一层次某元素的优先权重；最后，采用加权求和的方法求得最终权重，根据最终权重大小选择最优方案，一般选择权重最大者为最优方案[3]。
(1) 建立层次分析结构模型。将指标体系分为三个层次，即准则层、子目标层和总目标层。总目标层是黑龙江省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程度；子目标层是影响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的各方面因素，包括传统能源生产、传统能源消费、传统能源效率、传统能源污染排放、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机制；准则层反映子目标层下各方面的基本情况。各指标层具体见表1。
表1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程度指标体系
总目标层子目标层准则层黑龙江省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程度(A)传统能源生产(B1)传统能源消费(B2)传统能源效率(B3)传统能源污染排放(B4)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机制(B5)传统能源结构(C1)传统能源产量(C2)传统能源投入(C3)生活性传统能源消费(C4)传统能源消费结构(C5)生产性传统能源消费(C6)传统能源利用效率(C7)传统能源技术效率(C8)传统能源环境效率(C9)传统能源循环利用(C10)传统能源单位GDP排放量(C11)传统能源污染排放量(C12)传统能源产业结构优化(C13)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政策(C14)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技术进步(C15)
(2) 构造判断矩阵、层次单排序及一致性检验。本文在中国产业信息网和黑龙江省统计局等政府网站寻找数据源，对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现状进行调查，了解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的实际情况。对数据进行处理后，再求解特征向量、特征根，最后进行归一化，获得判断矩阵及其层次单排序。表2～7为判断矩阵和权值的具体计算结果。
表2A-B层判断矩阵
AB1B2B3B4B5WB1112330.309B2112330.309B31/21/21230.192B41/31/31/2110.097B51/31/31/3110.093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表3B1-C层判断矩阵
B1C1C2C3WC111/71/30.083C27150.724C331/510.193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表4B2-C层判断矩阵
B2C4C5C6WC4131/50.193C51/311/70.083C65710.724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表5B3-C层判断矩阵
B3C7C8C9WC711/71/30.083C87150.724C931/510.193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表6B4-C层判断矩阵
B4C10C11C12WC10131/50.193C111/311/70.083C125710.724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表7B5-C层判断矩阵
B5C13C14C15WC1311/71/30.083C147150.724C1531/510.193
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3) 层次总排序及一致性检验。Ci(i=1，2，…，15)相对于总目标A层的权值见表8。
表8各层次权值
AB10.309B20.309B30.192B40.097B50.093层次C总排序权值CRC10.0830.026C20.7240.224C30.1930.060C40.1930.060C50.0830.026C60.7240.224C70.0830.016C80.7240.139<0.1C90.1930.037C100.1930.019C110.0830.008C120.7240.070C130.0830.008C140.7240.067C150.1930.018
层次总排序的一致性检验结果：
CI=0.309×0.033+0.309×0.033+0.192×0.033+0.097×0.033+0.093×0.033=0.033；
RI=0.309×0.58+0.309×0.58+0.192×0.58+0.097×0.58+0.093×0.58=0.58；
CR=CI/RI=0.057<0.1，满足一致性检验要求。
层次总排序CR=0.057<0.1，通过一致性检验。各指标权值W=(0.026，0.224，0.060，0.060，0.026，0.224，0.016，0.139，0.037，0.019，0.008，0.070，0.008，0.067，0.018)。
分析得出结论，其中影响最大的5个因素分别是：传统能源产量(C2)，权值为0.224；生产性传统能源消费(C6)，权值为0.224；传统能源技术效率(C8)，权值为0.139；传统能源污染排放量(C12)，权值为0.070；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政策(C14)，权值为0.067。以下分别进行分析说明。
(1) 传统能源产量。黑龙江省作为资源大省，其传统能源储量丰富，探明资源总储量为259.97亿吨标准煤，其中原煤、原油、天然气和水资源占比分别为67.84%、31.15%、0.31%和0.70%。由于传统资源丰富，多年来黑龙江省的经济发展一直以能源经济为主，十分依赖传统能源。
煤炭产量：2016年12月黑龙江省原煤产量为506.3万吨，同比下降9.9%。2016年原煤总产量为5 623.2万吨，同比下降11.5%。
石油产量：2016年12月黑龙江省原油产量为151.9万吨，同比增长11.4%。2016年1—12月原油累计产量为1 631万吨，同比增长4.9%。
天然气产量：2016年12月黑龙江省天然气产量为3.7亿m3，同比增长8.4%。2016年1—12月天然气累计产量为38亿m3，同比增长6.2%。
可见，煤炭作为黑龙江省传统能源的代表，其产量下降直接导致传统能源总产量下降。作为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的第一步，传统能源产量对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有至关重要的影响。
(2) 生产性传统能源消费。传统能源消费总量是反映一定时期内全国或某地区在生产、生活中所消费的各种传统能源数量之和，是反映全国或该地区传统能源消费水平的总量指标。
作为黑龙江省最大的生产性能源消费来源，煤炭尽管在煤油气三大能源中经济效益最低，但是依照目前的资源状况来看，短期内不会退出历史舞台，依然会是黑龙江省的主要生产性能源。从1978年以来，煤炭在黑龙江省传统能源消耗中所占比重一直保持在70%左右，直到2010年国家出台能源结构调整战略其消耗占比才逐步下降，2014年降为64%。1978—2014年，原油在传统能源消耗中占比一直在16%～23%间波动。天然气所占比重从1978年的3.0%增长到2014年的6.6%，上升趋势明显[4]。
生产性传统能源消费是传统能源消费的主要部分，其中煤炭占比会直接影响未来传统能源产业的绿色发展。
(3) 传统能源技术效率。黑龙江省在传统能源技术领域的研究相对落后，传统能源绿色开采、利用等技术由于受自然灾害、传统能源禀赋条件等因素影响比较落后，水平亟待提升。当前正处于产业结构调整优化的重要时期，传统能源技术水平在现代管理的要求下有待提高，相关技术还需要进一步攻关。建设美丽中国和节约型社会的倡导，也对传统能源技术水平提出了新的要求，要求传统能源产业在综合精细勘察、粉尘治理、噪声治理、沉陷治理、保水开采、地热利用等方面进行技术攻关，在传统能源开发和灾害预警与治理等方面进行技术突破，以促进传统能源产业的绿色发展[5]。
传统能源技术水平低和管理水平相对落后，导致单位生产总值能耗和主要耗能产品能耗比主要能源消费地区平均水平略高，从而进一步加剧了传统能源的供需矛盾，阻碍了传统能源产业的绿色发展进程。
(4) 传统能源污染排放量。黑龙江省冬季雾霾天气频繁，环境问题受到社会广泛关注，由传统能源污染排放引起的环境问题不仅对整个社会环境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也已经影响到每个公民的健康。近几年黑龙江省碳排放量有一定波动，但自2015年后碳排放量处于持续增长状态。预计未来十年，随着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和工业化进程的加速，碳排放量将逐年上升。传统能源的直接燃烧是污染排放的罪魁祸首，从传统能源燃烧污染排放量上讲，煤炭燃烧产生的污染排放量要远大于石油和天然气燃烧产生的污染排放量。黑龙江省作为用煤大省，污染排放总量一直居高不下，这就严重影响到传统能源产业的绿色发展。
(5) 传统能源绿色发展政策。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离不开资金的投入，近年来黑龙江省政府虽不断增加资金投入，然而目前只有企业自筹资金和政府推进的示范工程作为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项目资金的主要来源，资金总量偏小，不足以支撑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项目。也有其他一些市县利用地方财政资金支持节能减排的绿色发展项目，但资金缺乏保障，加之尚未建立完整的项目评价监督体系，导致项目和资金很难做到公开透明，因此资金的利用效率不高[6]。另外，黑龙江政府缺乏确立和分解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目标责任制的考核指标，从而导致信息不透明、政策执行成本和监督成本较高。对于大量中小企业，由于监管成本较高，导致企业绿色发展监管不到位、政策执行效果不佳。而国有大中型企业和规模以上企业作为执行绿色发展政策的重点企业，由于受技术进步等因素的限制，导致企业能效改进的难度和成本也在逐年加大[6]。只有建立健全相关政策，才能让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顺利进行。
构建传统能源新体系，力争将产能危机风险降至最低。黑龙江省从2016年开始，计划用3～5年时间退出煤矿44处、退出产能2 567万吨[7]。“十三五”期间，黑龙江省将在煤炭行业淘汰年产量小于5万吨的小煤矿，在火电行业淘汰年发电量小于6万kW的火电机组；制定目标力争在未来3～5年内，化解煤炭行业过剩产能5 000吨，重组产能5 000吨；严格控制煤炭领域及其相关行业的新增产能，未来3年内暂停审批新增煤矿，以控制煤矿数量；加快淘汰落后产能，预计到2020年淘汰煤矿产能接近6 000万吨。
构建节约型传统能源消费模式。传统能源供给侧改革的重要手段之一是提高传统能源效率。当前黑龙江省传统能源的消费模式是高能耗、高排放、低效率，因此积极推动传统能源消费革命和传统能源绿色技术革命，构建节约型产业体系，提高传统能源效率势在必行[8]。此外还应调整产业结构，进一步推进低能耗、低排放的产业发展，加快建设节能减排、降耗工程，重点发展以高端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等为代表的新兴产业，以培育新的供给面和需求面，改变之前无约束的传统能源供应思路，通过控制传统能源总消费量，逐渐形成资源节约型的传统能源生产方式和经济协调可持续的传统能源消费模式[9]。
当前，黑龙江省经济发展中传统能源所在的第一、二产业仍占主导地位，第三产业比重偏低。因此，黑龙江经济若想保持平稳可持续发展，实现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势在必行。由此对新型工业的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与此相关也应做好产业结构调整的准备工作[10]。
长期以来，黑龙江省作为工业大省，其产业结构以重工业为主，产业结构严重失衡，同时重工业的经济发展模式落后，又消耗了大量的传统能源，从而造成了传统能源利用率低等诸多问题。产业结构单一、产业依赖性强也导致黑龙江省经济在全球金融危机中受损严重，为实现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目标带来了很大压力。因此，黑龙江省在其未来发展过程中，首先应发展能源利用率高、污染低、经济效益优的产业，减少能源的消耗，降低对环境的污染，实现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的多重发展；其次，需要淘汰高能耗、高污染行业，减轻重工业无序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最后，发展第三产业，推动文、体、旅等行业的发展[11]。
目前，黑龙江省内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创新能力普遍较弱，究其主要原因是传统能源企业对于绿色技术的研发参与较少、投资不多，目前高校和科研机构是其研发主力。然而高校和科研机构虽然研发能力突出，拥有大量的科研团队、技术设备，但由于缺乏对市场的把握，却不能直接面向市场，其研发成果往往缺乏目标性和实用性。企业作为市场主体，一直以来以市场需求为经营目标，优先发展效益高的产品，轻视自主研发产品，缺乏创新精神，这些都制约了黑龙江省传统能源绿色技术的发展。
为解决上述问题，黑龙江省政府可以建立一个平台，以校企和科研机构为核心，在此平台上高校、企业和科研机构三方可以相互沟通、通力合作，由企业提供资金、高校提供人才、科研机构提供技术设备，三方发挥各自优势，推动传统能源绿色技术的发展[12]。这种合作共赢的模式不仅可以有效提高企业在行业内的综合竞争力和经营效益，也可以促进高校培养多批次的科研人才，提供就业岗位，从而提升科研机构的基础科研能力和其技术产品的实用性。通过三方合作研发传统能源绿色技术，未来通过绿色技术的应用提高传统能源开发、开采效率和利用效率，最终促进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13]。
增加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投入。黑龙江省政府要充分利用市场机制，扩大传统能源产业发展的融资渠道，为其发展募集资金，同时保证资金使用效果。政府还应鼓励银行业等诸多金融机构利用能源企业绿色发展之机创新金融产品和业务，引导金融机构加大对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项目进行投资[14]。同时，政府也可采取其他措施拓宽融资渠道，诸如扶持符合条件的中小企业上市、发行非金融企业债务融资工具和企业债券等，积极引导各类社会资金和多元投资主体进入该领域。鼓励科研人员加强对财税、金融等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科技创新财税激励机制的研究，引导和鼓励企业增加研究开发投入[15]。
黑龙江省政府还应综合考虑经济发展水平、节能潜力、产业结构及产业布局等因素，将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目标分解到各个市县区，对重要指标如单位GDP能耗和能源消费总量进行同步控制，实现“双控制”，同时配套制定更为详细的单位GDP能耗考核体系。实行地方各级政府主要领导“一把手负责制”，每年对市级人民政府进行评价考核，考核达成传统能源产业绿色发展目标的组织实施情况，在年底对领导班子和干部成员进行评价时可以参考考核结果，对作出突出成绩的地区、单位和个人给予表彰奖励[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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