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

现代服务业是信息化时代基于新兴的知识、科学技术、现代化管理理念和经营方式发展起来的，以高知识和科技含量、高效率、高附加值、高素质等为特征的，信息、知识和科技集聚的新型服务业[1]。同时，它也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衡量指标。目前，我国学者对现代服务业还未有明确而具体的划分。在总结已有学者观点的基础上，本文按照国民经济行业对现代服务业进行了分类，主要包括以下行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信息传输、计算机软件、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教育业、文化体育娱乐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等。

十三五期间，甘肃省服务业发展机遇与挑战并存，国家实施“一带一路”、创新驱动、“互联网+”等一系列发展战略，使得甘肃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2015年《中国制造2025》中明确指出：加速发展生产性服务业。由此可见，服务业必将是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产业之一。甘肃省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优化产业结构的同时，要借国家发展政策之东风加快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步伐。本文研究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对于甘肃省现代服务业未来的发展以及经济结构转型有着重要意义。

目前，学术界关于现代服务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较多。江小涓、李辉(2004)认为，人口规模、城市化水平、人口密度、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这四个因素主要影响某一城市服务业发展，其中人口规模对服务业增加值的影响最大，人口密度对服务业就业比重存在正向影响，城市化水平对服务业增加值比重有重要影响[2]。李娟(2010)认为，工业化水平(用人均第二产业增加值表示)与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呈负相关，信息化水平和城镇化水平对现代服务业增加值比重存在正向影响[3]。彭生顺、刘静(2011)认为，经济发展水平、专业化水平、城市化水平、工业化水平和市场化水平都是重庆市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4]。李大明、肖全章(2011)认为，工业增加值、人均生产总值、城市单位现代服务业就业人数、现代服务业固定资产投资和城镇居民人均收入这五个因素对我国各地区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均有正向影响[5]。

刘中艳(2013)认为，现代服务业技术效率存在梯度差异，人力资本、产业融合、产业集聚度、市场化水平对现代服务业有积极影响[6]。张卿等(2013)认为，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城市化水平、第二产业发展规模、人力资本投入、信息化水平均与广东省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呈正相关关系[7]。胡亚楠(2014)认为，城镇化发展水平、区位的优劣、产业结构水平、经济整体发展水平、人才资源等是影响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因素[8]。姜霞(2014)认为，人均GDP对湖北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影响最大，政府的支持和对外开放水平对湖北省现代服务业发展有一定的影响，城镇化、服务业从业人数和工业化水平对湖北省现代服务业的影响力很小[9]。司玉娜(2014)归纳了影响关中

天水经济区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五个方面的主要因素：经济基础、产业结构、城市化水平、现代服务行业发展、对外开放程度[10]。

孙永波、甄圆圆(2015)认为，城市化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工业化水平、服务消费需求水平、政府投资支出及区域开放度与北京现代服务业发展均存在正相关关系[11]。张丞坤(2015)认为，城市化水平、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市场化程度和外资投入等是影响云南省现代服务业竞争力的主要因素[12]。段文斌、刘大勇、皮亚彬(2016)认为，教育水平、对外开放程度、科技投入可以促进现代服务业的发展[13]。汪洋(2017)通过实证研究得出，现代服务业就业人数占总人数比重、外资投资额、现代服务业科技人员数量、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总额等指标对西安市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有显著的影响[14]。陈景华、王素素(2018)认为，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进出口规模、人力资本水平、城镇化水平对现代服务业的增加值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15]。

通过上述文献梳理可知，关于现代服务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已经颇有成就。但因具体研究对象的差异、统计数据的缺失和资料可靠性等问题，目前对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还较少，大多集中于发展现状和对策层面的研究。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本文选取甘肃省2005—2016年的现代服务业相关数据，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并依据分析结果提出建议，为甘肃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和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提供参考。

一、作用机理

通过查阅相关资料和专著，发现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甚多。本文在总结和归纳已有专家和学者们观点的基础上，以整体发展视角分析了影响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的八个指标因素。

1. 经济发展水平

市场整体经济水平决定了其他产业的发展水平，整体经济水平越高越能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进而带动服务业的发展。William Petty和Colin Clark提出的配第

克拉克定律描述了产业的演进过程，即“随着经济的发展，劳动人口由农业转移至制造业，再从制造业转移到商业和服务业”。大量实证研究也表明，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越高，则该国家或地区的经济越发达，即现代服务业对经济发展水平存在一定的正向影响。因为经济水平提高后，人民的收入水平也会相应增加，人们就有更多的资金用于旅游、文化娱乐、金融理财投资等现代服务业方面的消费，进而刺激了该地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经济发展程度一般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GDP)表示。因此，本文以甘肃省人均GDP来表示经济发展水平，并将此作为影响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一项重要因素。

2. 消费需求水平

服务性产品需求的收入弹性和价格弹性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服务业在经济中的比重与消费需求水平之间的关系。人均收入水平在较长时期内会影响服务需求水平，人均收入水平越高，相应的消费需求水平就越高。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表明，人们的生活需要有五层，首先满足人们低层次的生存需要(衣食住行等)，接下来人们就会有新的欲望产生，逐步升级到高层次的精神享受方面的需要。然而，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城镇居民收入增加，可用于支出的收入也增加，人们就会将更多的资金用于服务方面的消费，去追求自己精神世界的享受，而不是停留在用农产品和工业品满足自我生存的需要的阶段。所以，服务性产品的需求弹性高于农业和工业产品。随着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生活服务品的需求也提高了，这时服务性生活产品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系数会有较大的上升。本文以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反映消费需求水平。

3. 城市化水平

现代服务业与城市化之间存在明显的互动关系，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16]。城市的基础设施条件及市场环境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城市人口密度大、分布集中的特点使得服务业的需求水平提高，同时也为服务业的发展创造了优良的环境条件。发达国家的发展经验验证了现代服务业与城市化水平之间的相互促进作用。因此，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城市化水平提高，服务业发展的规模就会扩大，进而加快了服务业的成长步伐[17]。由此可知，城市化水平对现代服务业存在重要的影响，本文选取城镇人口比重(城镇人口数占某一地区总人口数的比例)来表示城市化水平。

4. 市场开放程度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加强了与西方发达国家各领域的交流。尤其是在经济方面，我国注重对外贸易，增加出口额，引进别国先进的科学技术，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大力发展经济。同时，我国的服务业也实现了飞速的发展，尤其是现代服务业。甘肃省政府引进省外的国外的先进科技和优秀人才，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储备了后续发展动力，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又为国家和地区创造了丰厚的物质和精神财富。净出口额的高低可以从侧面反映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因此，本文将市场开放程度作为影响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一个因素，并用净出口额(即出口额与进口额的差值)来表示。

5. 工业化水平

随着劳动分工的细化和市场的持续扩展，产品生产过程更加细分化和专业化，产生了许多节点，将这些节点相连接就会形成分工网络。在这一过程中，一系列的中间需求构成了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元素。生产性服务业对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经验表明，服务业是在工业发展水平达到一定高度时产生的，也就是说，服务业的发展要以工业发展为基础。一般而言，工业化水平高的地区，就业机会相对较多，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相对较高。因此，本文选用第二产业增加值来表示工业化水平。

6. 受教育水平

高精尖知识技术人才是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智力支撑，现代服务业发展需要拥有丰富的知识结构、精湛的技术能力和高素养的人力资源。政府对教育事业越重视，人民受教育水平就越高，掌握丰富科学文化知识和技能的人才资源就越多，越能刺激和促进现代服务业的发展[18]。本文采用平均每万人中在校大学生人数衡量甘肃省居民的受教育水平，并将此指标作为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一个影响因素[19]。

7. 固定资产投入量

固定资产是一个产业发展必不可少的要素。产业的资产投入量越大，产业的规模也会越大。国家对现代服务业的固定资产投入量越多，那么其产出水平就越高。甚至，投入增加一倍会使产出或者收入增加更高的倍数，经济学中的乘数理论已经验证了这一现象。同理，全社会固定资产投入越多，越有利于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因此，本文用甘肃省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来反映固定资产投入量。

8. 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占第三产业从业人数的比重

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越多，说明该行业的规模越大，发展水平也会相应提高。显然，现代服务业就业人数与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有紧密联系。因此，本文选用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占第三产业从业人数的比重来反映甘肃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状况。

二、理论模型设定与实证分析

1. 理论模型设定

本文以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增加值(M)为因变量(被解释变量)，以上述理论所分析的8个变量为自变量(解释变量)，建立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增加值与其影响因素之间的回归关系方程。模型为

式中：下标t表示2005—2016年各年份；α0～α8为待估变量系数；ut为随机误差项；N1为甘肃省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GDP)；N2为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N3为城镇人口比重；N4为净出口额；N5为第二产业增加值；N6为平均每万人中在校大学生人数(人)；N7为固定资产投资额；N8为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占第三产业从业人数的比重。

2. 主成分分析

主成分分析(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由皮尔逊(Pearson)于1901年首先提出，它利用降维的思想，将多个变量转化为少数几个综合变量(即主成分)，其中每个主成分都是原始变量的线性组合；各主成分之间互不相关，从而这些主成分能够反映原始变量的绝大部分信息，且所含的信息互不重叠。具体步骤如下：

设有n个样本空间，每个样本都有p个指标，于是它们构成的原始数据矩阵为

(1) 原始数据标准化

不同的变量具有不同的变异程度和单位，为了消除量纲和变量自身变异大小及数值大小的影响，需要将收集整理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标准化的公式为

式中：

为第j个变量的均值；

为第j个变量的标准差。本文在统计软件SPSS22.0上进行了主成分分析操作并自动完成。

(2) 构造变量的相关矩阵

(3) 求解相关矩阵的特征值和特征向量

特征值λ1≥λ2≥…≥λp；特征向量为

(4) 写出主成分表达式

3. 实证分析

本文从《甘肃省统计年鉴(2016)》《甘肃省统计公报(2016)》和《中国统计年鉴(2016)》中选取了甘肃省2005—2016年的相关数据作为样本数据。

由表1可知，这8个解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很大，就是说，各个解释变量间存在明显的线性关系，可以从这些解释变量中提取公因子进行分析。

(3) 主成分分析过程

在进行主成分分析时，进行KMO和Bartlett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方差结果如表3所示。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出：KMO的统计值为0.656，大于0.6[20]，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Bartlett球形检验的近似方差值为221.906，显著性水平为0.000，表明各指标之间存在较强的相关性，适合进行主成分分析。

注：**为相关性在0.01水平上显著(双尾)；*为相关性在0.05水平上显著(双尾)。

由表3可以看出，第一个主成分的特征值为λ1=6.134，解释了总方差的76.676%；第二个主成分的特征值为λ2=1.422，解释了总方差的17.77%。这两个特征根λ1和λ2的累计贡献率为94.446%，大于85%[20]。这两个主成分反映了原始解释变量94.446%的信息，因此本文提取第一、第二主成分作为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影响因素的综合指标，并作进一步分析(见表4、5)。

主成分为原始变量的某个线性组合，能够反映原变量的大部分信息。依据表4可以看出：

第一主成分(用W1表示)中的人均GDP、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镇人口比重、第二产业增加值、每万人中在校大学生人数和固定资产投资额有很高的因子载荷系数，表明这些变量与甘肃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有很高的相关性。该主成分反映了影响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基础性因素。

第二主成分(用W2表示)中净出口额、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占第三产业就业人数的比重等指标的因子载荷系数较大，明显大于其他变量，构成了第二主成分的主要影响指标。因此，第二主成分反映了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的内部发展水平因素。

最后计算因子得分，采用回归法并根据成分得分系数矩阵(表5)可以得到主成分W1、W2的线性得分模型，即

W1= 0.162N1+0.160N2+0.162N3+0.084N4+

0.155N5+0.158N6+0.159N7-0.059N8

W2= -0.007N1+0.071N2-0.003N3+0.525N4-

0.087N5-0.180N6+0.098N7+0.611N8

用M表示被解释变量，W1和W2表示解释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建立回归模型为

由回归分析结果可知，调整后的判定系数R2=0.974，说明该回归方程对样本数据点的拟合优度整体效果好，且通过了F检验[21]。从t检验结果来看，P=0.000，表明回归系数通过显著性检验，模型设定有意义。解释变量所表示的回归方程为

0.812(0.162N1+0.160N2+0.162N3+

0.084N4+0.155N5+0.158N6+0.159N7-

0.059N8)+0.188(-0.007N1+0.071N2-

0.003N3+0.525N4-0.087N5-0.180N6+

0.130 2N1+0.143 2N2+0.130 9N3+

0.166 9N4+0.109 5N5+0.094 5N6+

三、研究结论

基于上述回归结果，发现本文选取的解释变量都与被解释变量(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呈线性正相关。具体分析如下：

(1) 净出口额(N4)、固定资产投资额(N7)对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影响最为明显。其中，净出口额每增加1%会引起现代服务业增加值提高0.166 9%，说明净出口额越大，即向外出口的商品货物越多，所获得收入越多，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越高。固定资产投资额(N7)每增加1%就会引起现代服务业的增加值变动0.147 5%。固定资产投入主要来源于政府和社会资本，其对现代服务业的投入力度越大，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水平越高。

(2) 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N2)、城镇人口比重(N3)、甘肃省人均GDP(N1)这三个指标都对甘肃省现代服务业的增加值有较强的正向影响。依照影响程度大小，这三个指标各自每增加1%就会引起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分别提升0.143 2%、0.130 9%、0.130 2%。消费是经济增长的一种重要的牵引力，人民消费水平提高后，自然会将自己的收入多元化分配，那么文化、旅游、娱乐等服务业的投入就会增加。反之，当人们的收入只能维持低水平的生活来解决温饱问题时，自然没有多余的资金用于其他文娱方面的消费。城镇人口越多，各方面的消费开支越大，自然对现代服务业的拉动力越大。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人均GDP越高，现代服务业的发展状况就越好。

(3) 第二产业增加值对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增加值也有一定的影响。第二产业增加值每增加1%会引起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变动0.109 5%。第二产业主要是工业，工业化水平高了，能为现代服务业发展提供更加坚实的基础。

(4) 每万人中在校大学生人数(N6)、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占第三产业从业人数比重(N8)都与甘肃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呈正相关，但相关性较弱，它们每增加1%，各自分别引起现代服务业增加值变动0.094 5%、0.067%。这表明甘肃省教育水平不高，现代服务业从业人数少，由于地区自身因素影响，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相对较低。

四、政策建议

1. 扩大对外开放度与固定资产投资规模

政府要重视同其他发达地区的经济贸易往来，加强交流和合作，坚持走“引进来，走出去”的战略路线。积极利用本省特色产品所获的资金收入去引进省外、国外的先进科技投入服务业的发展。引进外商投资，提升净出口额，推动现代服务业的持续发展。

经验表明：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越高，越有利于现代服务业的发展[22-24]。2016年甘肃省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为9 663.99亿元，而福建省、浙江省和江苏省的分别为23 237.35亿元、30 276.09亿元、49 663.21亿元[25]。很明显，甘肃省固定资产投资额远远落后于东部经济发达地区，这是甘肃省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落后于东部发达地区的一个重要原因。目前，甘肃省经济正在持续快速发展，国务院批复兰州新区为第五个国家级新区，也是西北地区第一个国家级新区。甘肃省政府应把握住兰州新区带来的发展机遇，扩大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加快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步伐。

2. 提高综合经济实力与城镇居民人均收入

甘肃省地处西北内陆，自然地理环境限制了其经济的发展。所以，甘肃省的首要任务是大力发展经济。要引进外来先进的科学技术和高知识型人才资源为本省经济发展作贡献，而经济的发展又可以带动现代服务业的发展。

城镇居民是城市主要的消费群体，只有提高城镇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才会相应地增强居民的消费能力，而消费拉动了经济的增长，推动了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已有研究表明，高消费需求水平对现代服务业发展的拉动作用更明显[26]。因此，甘肃省要继续大力发展经济，激发市场活力；完善收入分配体制，刺激消费；提高城镇居民人均收入，积极引导居民提高现代服务业的消费水平，为现代服务业的长远发展提供物质保障。

3. 继续推进工业化进程

工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也是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基础。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工业化水平发展到一定程度，服务业随之孕育而生，现代服务业也随之被国家所重视，因此，加强工业化建设有利于现代服务业发展。甘肃省的工业基础比较薄弱，政府需重视工业的发展，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提供坚实的基础。

4. 加快城市化进程，加大教育投资力度

城市是现代服务业发展的空间载体和集聚地。从人类社会发展历程来看，城市是人口集中地，而人口集中分布有利于服务业的发展。城市化水平是衡量经济水平的一个明显标志。某一国家或地区的城市化水平越高，相应地经济发展程度就越高，现代服务业的水平也会越高。甘肃省处于经济结构转型阶段，提高城市化水平、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是政府的首要任务。为了加快城市化进程，政府要不断完善城市基础设施，缓解城市人口密集带的压力；优化产业结构，提高现代服务业在整个经济结构中的比例；制定科学严格的针对城市化水平的考核机制，保障城市化进程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

甘肃省对教育投资力度不大，导致大学生人数相对较少。为此，政府应持续不断地加大对全省各大高校、科研院所、具有创新能力和发明专利等相关单位的教育投资额，使他们拥有源源不断的创新动力。政府也应该引进具有综合管理和专业技术服务能力的高层次人才，培育从事研发服务的科技创新团队，建立现代服务业人才培养基地；引进省外或国外先进的教育体制和经验，建立社会成人大学，使全省学历低或没有机会读书的社会大众都接受一定的现代化教育[19]。这样，不仅能够提高全省人民的整体科学文化知识素养，也可以激发民间创造创新的活力，有利于现代服务型人才队伍的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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